鼻端,左手兀自拎着那一袋新鲜猪肉,笑嘻嘻地问道:“这位薛老兄,还要教训我么?”

“这、这是什么刀法?”

薛平西是个不折不扣的武痴,胸口的窒息感一去,他非但不觉得沮丧,反倒对钟文的灵技大感兴趣。

钟文笑着摇了摇头,并不回答,反倒看向躲在远处的林朝哥:“还要找我报仇么?”

“你…我…”见识过适才那气吞山河的一刀,林朝哥早已吓得腿脚发软,支支吾吾的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
“多谢这位钟兄弟手下留情”绿衫青年忽然开口,“小林,以钟兄弟这般实力和胸襟,想来不会吃饱了撑的来欺凌于你,只怕你昨夜里当真去调戏妇女了吧?”

“没、没有。”林朝哥连连摇头,几乎就要哭出来了,“我只是买了那个女人几十本书,想请她喝个茶,见她不答应,我就想要回书钱。”

“你这小子,堂堂尚书公子,也真是抠门得紧。”白衣青年闻言哭笑不得,“就为了这么个破事,若是害得薛兄丢了性命,看薛老将军不把你抽筋扒皮咯。”

林朝哥被他说得面红耳赤,抬不起头来,暗中也是心悸不已。

“如果没什么别的事,那我就先走了。”钟文将长刀随手插在地上,拎着猪肉便打算离去。

“这位兄弟请留步。”绿衫公子出声挽留道,“在下长孙无畏,事情的经过我等已经清楚,实乃小林行事不当,我等多有得罪,还请兄弟见谅。”

“无妨,无妨。”钟文满脸无所谓的样子,“他还是个毛头小子,我和他计较个啥?”

长孙无畏盯着钟文那张和林朝哥差不多年轻的脸庞,嘴角微微一抽:“钟兄弟为人大气,我等却不能不识礼数,无畏想欲前面‘万江楼’摆桌酒席宴请兄弟,大家杯酒泯恩仇,不知钟兄弟意下如何?”

钟文正欲推辞,转而一想,自己来到这世界也有些时日了,却并未碰过酒水,心中不免多了丝好奇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
见他并无不快之色,众人都是心头一松,薛平西更是热心,径自拉着他滔滔不绝地讨论起刀法来。

在场诸人年纪都不大,几句话聊开了,关系便亲近了一些,有林芝韵这一层关系在,钟文自然不会对林朝哥记仇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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